万世洪福,而那孔圣后人自大招揽,又如何能比得了圣人文韬……”
“行了行了,莫说这些恭维的话来,即是为了朕办事,万不会为了这等小事开罪你,只是……”
“圣人放心,奴才自会去找那御史大夫讲清楚此事,皆奴才一人之坏思,断不敢误会了圣人。”曹督公的头低的更卑微,已经是紧紧贴着地面,就差五体投地之姿了。
左右交代结束,朱皇帝想趁着这好天气再好好欢愉一番,既然无事,那便屏退曹督公等一行人,继续享受惬意。
众人跪安,退出养心殿,曹督公亲自轻轻关上殿门,全程退步离开宫殿的曹督公在关上门的一刻,脸上的惶恐和不安被眯眼严肃的冷酷代替,前后判若两人。
这是一候在门外多时的太监凑上前来,正欲开口,便被曹化淳打断“莫要在此喧哗,惊扰了圣人。”
太监领命,随着曹化淳离开。
回了曹化淳的住处,那太监这才开口“干爹,圣上这个时候找你,是不是……”
“无碍,不过是计划之中的罢了。”曹化淳挥了挥手,表示不过无关紧要,又将先前之事复述了一遍。
朱皇帝显然已经开始不耐烦了,近来收到的下面的供奉金越来越少,已经不足以支持他的游宫设想。而且显然背地里的有些事,也被人偷偷报给了朱皇帝,惹来不快。
非自己急躁布局,而是形势所迫,否则今日养心殿也不必过早为那秀才背书,平白让自己短了一些优势。
“干爹,那秀才不是你谋划的那个吗?你为何要替他担当?更将其荐于圣上,这不是平白引来那些子老顽固的敌对,得不偿失啊。随知义父谋略,却还是……”
义子也是刚回来,并没有对曹化淳的所以安排都了知。尤其是此时的前因后果,但对于义父谋划那秀才一事还是知道的,虽然不知所求何物,但从他四年前跟随曹化淳开始,他便发现,督公似乎一直在秘密寻找着什么。只是这似乎有关义父的私密,也不敢打听太多。
“无妨,此事大局已定,告诉你为父的打算也无碍。”毕竟是最信任的义子,曹化淳也有意让其接受接下来的事情。“虽然那秀才不算什么,但如果要算上他的身份,前朝吕知府之孙呢?”
前朝吕知府?
义子思索一番,惊起,恍然大悟道“那个张居正的学生?”
是的,若说吕知府,或许不一定有人知道,但你若问张宰相的高龄学生,十之八九都能说出点什么。毕竟一个预备宰相收了比自己差不多的三十多岁的学生这事,放在什么时候都新鲜。
吕氏本无名,普普通通一个落第书生,后意外被张居正看中,成了门生,得了教诲,更重要的是,也因此被打上了革新派的标签。
上任两年,不,准确说不过一年之余,便将张居正的全部主张实施了个遍,一下子得罪了半数朝堂和当地的乡绅与名门望族,而在张居正病故之后,也被人弹劾贪污腐化,落得一个身死道消的下场。
也代表着革新派算是彻底收尾了,不过,义子知道曹化淳点播自己绝不仅仅因为此事,因为这件事里还有另外一个被人遗忘的人——冯大伴,一个看着圣上长大,与张居正结盟的大太监,那是一个真正权利滔天的内宦。
那朱皇帝来说,这两人都是最佳左右手,但也是最讨厌的左右手,但对那些天下大人来说,只有挫骨扬灰,方能平息怒火。
若不是冯大伴和张居正相继病故倒台,怕是还轮不到义父和自己今天的机会吧。他将自己的一些见解看法全然陈述了一下,果然得了曹化淳的认可。
曹化淳颇为欣慰道“看来你是想到了,不枉我派你出去办事两载,看来还是有用的。”
“多谢义父栽培,孩儿必当全力以赴为义父谋得正果,既然那秀才也进了局,可要派人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