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义子主动请命效力。怪不得义父如此重视,这秀才可不就是堪比此次武当山谋划关键的另一个关键点。
“嗯,也好,你安排吧,记住,找个为圣上办过差事的。”
义子一点即懂,他知道曹化淳这是想让圣上安插的眼线去办此事,算是阳谋。
倒是与武当山倒是两级反转。
“你安排人手的时候,顺便给那个扬州知……嗯现在应该是扬州县令了吧,将你安排那秀才进京的时间路线告诉他,这是他最后一次出手的机会。”
义子愣住,这是要对他出手?
“记住,这件事的结局是,多亏了锦衣卫的拼死相救,才保住了那秀才,而那个扬州县令,当场死亡。”
义子犹豫了一下,他知道义父这是打算将其当做弃子,或许在那秀才入眼圣上开始,那前任扬州知府的结局便已经注定,毕竟只有他死了,他曾经对那秀才出手的事情才能止步于私人恩怨。
只是这代价是不是太大了些,毕竟当初为了这么一个扬州知府的身份,前前后后付出了那么多,在他倒台时义父更是冒着被弹劾内宦干政的风险费力挽救,在圣上前劝言免其一死,最后只做降职处理。
原以为义父是倚重这步棋不想轻易放弃,却不曾料到,原来只是让他换个死法罢了。
而可怜的扬州知府,不对,准确的说是前任扬州知府,现任的一个小小县令大人,此刻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当做弃子处理,而他那因为害怕被同罪牵连没敢告诉曹化淳自己倒台是手底下有人背叛这件事,居然可笑的保住了赛貂蝉始终没有暴露在向来讲究鸡犬不留的曹督公眼下,侥幸的逃过一劫,安安心心的继续当她的程家外门掌柜。
虽然遗憾自己少了一笔收入,但对于义父的命令却是半点不敢含糊,只得应下。
想到此,义子突然想起来自己可不是来仅仅请个安的,而是禀事汇报的。
“义父,殷十三那边飞鸽传书,上官云顿那边他已经接触过了,一切都会按照义父的计划进行,我孩儿唯一担心的就是那上官云顿打算携私办公会不会影响了安排。”
义子说出了自己的担忧,上官云顿不过一届江草莽,即便再如何凶名赫赫,如他们这种掌握了真正权利的人都不会对其太过信任和重视。
曹化淳冷眼静看义子,冷笑道“哼,你让人告诉殷十三,自作主张的多余之事少做,上次那个范大娘的事情我很不满意!这次若不能将功补过,那就替本公去千蛇窟喂蛇吧。”
听罢,义子吓得冷汗直流,脑袋伏的更低,千蛇窟是东厂密谍暗训地方的一个地穴,是用来淘汰失败者和背叛者的,因此喂蛇也是字面意思,犯错的家伙会被直接丢下去接受万千毒蛇的撕咬,生生痛苦而死。
而义子冷汗直流更是因为他知道,义父给殷十三的警告也是给自己的,显然先前话语中的小心机被看破,对自己掺沙子的多余行为,已经引起了义父的不愉。
“孩、孩儿明白!”
“对了,还有哪里出了岔子?”曹化淳揉了揉眉,下面的人勾心斗角这是永远无法避免的问题,而义子也喜欢在禀事时排挤打压同辈的其他人,最重要的是,他永远都是先大后小来降低自己对其他事情办事不利的怒火。
义子小心翼翼的偷看了一眼义父,轻声说道“呃……是广阳府。”
“广阳府那边传信,说是来了两条过江龙,占了太平山盐道一半的地盘,四营安插在那边的人全折了……”
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取出信件。
曹化淳接过却没有第一时间打开,眉角一跳,有些不善的盯着义子道“为什么!”
这是先大后小的坏消息?这分明是先打后更大的坏消息吧,比起来一个江湖草莽的携私办公可能导致计划有变,广阳府绝对是不容有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