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呢!”
听他一说,再看高战眼底透着坏笑,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套路了。
我观察到的一些细节,高战多半早看出来了。
我还是太冒进了。
这一会儿工夫,脑瓜筋转得都快拧成麻花了。
不过,我还是对高战和老解说,虽然不知道凶手具体的行凶手法,但在对目前为止提取到的证物和尸体本身化验后,应该就能认定凶手的身份了。
我才发现,高战有点儿二皮脸的意思,老解都捅破窗户纸了,他还顺杆爬的问,从哪些方面可以确认。
我还是不敢含糊的,一一罗列。
首先是被害人头发中的鱼刺,如果被用嘴嘬过,应该能提取到dna……
最重要的,还是作为凶器的骨碟碎片。
虽然没有指纹,但无论服务员还是赵太太,手套上都沾有油脂汤汁。
服务员是来服务的,手套上应该只沾了特色菜一种油脂。
如果是赵太太,那就该是各种海鲜汁水。
高战听后不语。
老解连连摇头: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鱼刺上没有dna,即便凶器上的油脂痕迹符合你所说的,那也是不能认定赵太太就是凶手的。”
我说:“主任,那就得看咱们是不是走运了。我留意到,作为嫌犯,那个服务员指甲修剪的很短很整齐,而且好像没涂指甲油,起码不是带颜色的。
赵太太留长指甲,做过美甲,经美甲师调配的指甲油,成分多半和市面上的品牌不匹配。一次性手套很薄,稍微用力大点,都可能被指甲戳破。”
“所以你要求剪两个女人的指甲,主要是因为,凶器上可能会沾有赵太太的指甲油?”高战问。
老解点头道:“哪怕肉眼看不出来,但只要沾有一点,也是能化验出来的。不过徐祸,这也只是你的假设,趋于理想化的假设啊。”
我说:“是假设,但被证实的概率超过百分之八十。”
老解皱眉:“你依照什么判断的?”
“赵太太应该不喜欢吃海鲜。你看看她那碟子里的那些壳,会吃的人,怎么能啃成这样?您知道不会吃虾蟹的人,剥起来得费多大劲嘛。指甲长,用错了力可能会劈,就是指甲短,剥硬壳的过程中也会刮擦磨蹭。”
我走到赵太太的座位后,看着桌上的骨碟微微摇头:
“这么个吃法,是带着恨呢。一次性手套百分百破了,凶器上,怕是不止粘有指甲油的碎屑,还有意外惊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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