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人沿海岸四出寻找,这一找就是半载岁月,寻遍周边数百里岛屿,毫无人影,直到新任刺史到来,倒是成汤听闻此事,却派人与沿海修建季禺二人行宫庙宇,册封为神仙。
自此官员渐渐忘却此事,倒是登莱沿海百姓一只记得有这么个好官,传说季禺吕岳二人喜慕神仙之说,辞官归隐,登萍渡海,得海外仙人收为弟子,成功升仙,这个故事几经流转,夸大虚构,一只传承东海数百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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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茫大海,一望无际,海天一色,幽蓝如碧,浪湃波涛,水卷尘沙,沧海横流隐暗礁,自古少船行,时有游鱼蹦跳出水嬉戏,有处幽深千丈,不可见底,有的水深数尺,能俯观虾蟹。
时有数十丈巨鲸出水,喷出数丈水线冲天,季禺二人皆有惊叹之色,吕岳连蹦带跳,激动不已,季禺则平静些,毕竟梦中也曾从一种幻术箱(电视)中见过此物,只是亲眼看到还是头一遭。
吕岳把抚船弦,指着鲸鱼惊愕道“兄长…快看,好异兽,好异兽啊,只是不知能否收伏,也给咱做个脚力使唤”
“这个名叫鲸鱼,个头虽大,但海里到处都是,无甚稀奇,也无智慧,也能收伏”季禺摇摇头,各吕岳科普道。
二人自阳春出海,季禺使风加速,一日过数百里,径直走了半月,也不知走了多少千里,只是依然大海茫茫一片,不见陆地。
季禺心去缺缺甚是厌烦无尽海水,吕岳倒是兴致勃勃,每日都出舱看水中游鱼海浪,一点也不觉无聊。
二人费心数月,仿古图造成一艘大船,此船名曰舫舟,有方舟之意,乃大禹治水所乘,其尾高耸,设楼三层于上,其傍皆护板,护以茅竹,竖立如垣。
舫舟有三层甲板,中为四层,而最下一层不可居,惟实土石,以防轻飘之患;
第二层乃桨夫寝息之所,以地柜居之,须从上蹑梯而下;第三层左右各置水门,中置水柜储存淡水,前后盖木棕,系以缆绳,
最上一层为露台可接天雨露水引入水柜,须从第三层穴梯而上,两旁板翼如栏,为寻常闲观眺望之所。
因季禺会使黄风催帆行船,遂舫舟也不须桨夫,只季禺吕岳二人独自携些淡水,油盐粮米上路。
一路伏波而行,舫舟也随着水浪起伏,绕是行船半月,季禺还是没有习惯海上行船。
在海浪起伏中只觉眼冒金星,头晕脑胀,心中也波涛汹涌急欲呕吐,吕岳倒是好无不适依旧兴高彩烈,季禺只好转身回舱道“贤弟再此操舟吧,我略有不适,先去歇息了”
吕岳头也不回,只是连连答应,让季禺自家歇息去,季禺摇头正要回舱,海面却变故徒生,轰隆一声波涛炸响,一道浪头卷起数丈之高。
这大浪只定在船前数丈,也不落下也不在升,季禺二人正自惊奇,浪中缓缓升起一怪。
见此怪面目狰狞凶恶并不输他,生得面如青靛,须发绯红蓬卷,披挂齐整,手托柄丈长钢叉,立于水面观望。
“呔…你是何方水怪,竟敢托浪而行,挡你吕爷爷的道,识相赶紧退下”吕岳不待此怪开口,当心一撩袖袍,执剑喝道。
那怪嗤笑一声,卷浪登上甲板,也回声喝骂道“某家乃上帝亲笔御封东海巡波夜叉李洪,你又是何方妖怪,敢登舟从我的地盘过路,识相的赶紧交些人事礼仪,否则定叫你舟翻人溺”
吕岳大怒,劈剑欲打,被季禺一把扯住,季禺想起梦中曾有一人打死夜叉,惹出泼天大祸,这小鬼难缠,打死了他惹出海龙之类,再水上季禺二人可不是水族的对手。
“这位巡海将军,不知从你地盘路过,需要缴纳多少人事,舟上有的我皆给你就是,还请莫要为难”季禺按下吕岳,朝李洪拱手一礼。
李洪小眼睛乱转,瞄了一眼数十丈的舫舟,也报拳回礼道:
“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