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茶。
“你不说咱哥几个可猜了啊!”任双擦拳磨掌,将尚在昏迷的李侗排除在外,道“我、沈郁、小吕,咱仨谁猜对你就得答应谁一个条件。”
“多大岁数的人了还来这套?像我平日亏了你们似的。”赵柘哭笑不得。
反正这仗打得痛快,大家心情也好,赵柘随他们闹。
“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喜欢啥样儿的,我看你们能猜出来个什么子丑寅卯。”他说。
“以防你这老贼到时候不认账!”任双兴致勃勃的将纸笔塞进赵柘手里,道“你先给写下来!”
“粗中有细啊!”赵柘接过纸笔。
只见赵柘在纸上胡乱划了一通,姿态潇洒、笔锋飞扬,也分辨不出个什么笔划。
任双从这里瞧不出个蛛丝马迹,只能以男人的角度出发,从而猜想。
他拍着胸脯,决绝道“妖娆的!老赵绝对喜欢妖娆的!”
他的双手在胸前和腰间比比划划,好一通搔首弄姿,口中说道“啧!就这种!啧!瞅见没有!瞧这腰条儿!”
任双无比陶醉,又抛媚眼又嘟唇,自认模仿到了精髓,相当的魅力四射。
“造孽呀!”赵柘有点反胃,他抹了一把脸,低下头不想再看,双手连忙按下任双,道“甭忙活了,甭忙活了!就冲你这出,我近十年不想再看见妖娆的了!”
“这俩字我都听不得了。”沈郁也不想再看任双,所幸眼镜尚未修好,瞧不太清。
“不对!不对!”吕阳胸有成竹,当先站起来,眉飞色舞的说道“老大喜欢什么样儿的,我知道!”
大家伙儿八卦的目光齐齐投向吕阳,赵柘也纳闷儿,这小子啥时候知道他喜欢什么样儿的了?
赵柘琢磨来琢磨去,霎时醒悟。
可遭了,莫不是上次
“老楚!”任双见楚尽下来,连连招手。
“快来!你可赶巧儿了!”他急不可耐,但不忘关曼还在楼上,谈论赵柘的事,还得谨慎些。
他压低嗓子,却难掩激动,道“小吕要爆大料了!”
楚尽倒是会掐点儿,赵柘心头更苦。
眼瞅着吕阳张开嘴,赵柘紧着挤眉弄眼的示意他“不对、不是、快闭嘴。”
好死不死,吕阳哪是个省心的货,嘴跟棉裤腰似的。
他挑挑眉,和赵柘眉来眼去,心中对赵柘答应他一个条件的奖赏已经十拿九稳。
“老大喜欢烟”吕阳嗓音高亢,可没等他说完,一个脑瓢就已经扣在了他的头上。
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庙,吕阳终究是在这张嘴上吃了憋。
他眼冒金星,立时懵了,一屁股栽回凳子上。
“哟!”任双捧腹大笑,眼泪都笑出来了,一笑吕阳这小子活该,这一巴掌,他早该挨了!
二笑赵柘,他指着赵柘,一通煽风点火,道“急了!他可急了啊!”
“烟什么啊?”沈郁也跟着笑,有意无意的加重语气,打趣儿道“烟雀啊?”
赵柘下意识的去瞟楚尽,那人面无表情,可赵柘却觉得他的脸色阴沉又难看,无比的骇人,眸中藏着凛刃尖刀,刀尖儿直逼着自己。
赵柘明明没做什么亏心事,这话纯粹莫须有,吕阳那小子本听风就是雨,满口的瞎话,可他被楚尽这么一看,莫名其妙的心跳加速,有些心虚。
“说得太对了。”赵柘该死的求生欲作祟,他故作镇定,拿捏着以往不以为然的腔调,道“我看我也是活腻了。”
“我懂了!”任双醒悟,他谨慎道“老赵这招儿高啊!若是成了,咱岂非”
“你是让狂犬咬了是怎的?正反话儿心里没谱儿?”赵柘拎起任双的耳朵,嗔道“是我想死还是你们不想活了?那位的玩笑是能随便开的?”
“瞅瞅!”赵柘掏出自己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