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唐昭宗不知道自己的地图被何皇后偷偷给了汤章威,当汤章威通过何皇后得到了唐昭宗的秘密地图之后,他非常高兴。
何皇后的目的是通过这个唐昭宗的宝藏,让自己得到安全。
事实上,虽然唐昭宗和汤章威交手多次,可是汤章威一直压制着唐昭宗,如果不还是汤章威的怜悯,可能唐昭宗已经没有了性命。
虽然,唐昭宗看不清形势,可是那个何皇后还是很清楚的。
不过,汤章威和唐昭宗作战时,已经花了很多的钱。
就算是费雪纯也感到了吃力,这次有了唐昭宗的这批宝藏,那个汤章威也可以稍微弥补一些了。
“是谁?谁吩咐您到这儿来?”瓦尔瓦拉·彼特罗夫娜质问道。
“是尼古拉·弗谢沃洛多维奇呀!难道您果真直到此刻才知道?但是他的行李起码早就应该运到了,怎么就没有告诉您呢?原来我还是第一个前来报信的呢。不妨打发什么人去看看他,不过他自己肯定马上就会来的,而且我觉得,他来到的时机会恰好符合他的某种预料
“好啦,够啦;这些话咱们以后再说。我就知道你会胡闹。你稍微清醒一点吧,我求求你。”
“可是我有十年没有见你了啊!”
“那就更加不必如此多情了……”
“我的孩子!”
“我相信,相信你是爱我的,你把手放开吧。你这岂不妨碍别人……噢,尼古拉·弗谢沃洛多维奇来啦,你就别闹啦,求求你,行啦!”
尼古拉·弗谢沃洛多维奇果然已在室内了;他是不声不响地进来的,进来时还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用平静的目光把室内的人打量了一番。
同四年前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一样,现在我乍一看到他也吃了一惊。我一点也没有忘记他;但是,似乎存在着这样一种面孔,尽管您早先见过它们一百次,但是您每一次见到它们的时候,总会觉得它们具有您还不曾注意到的什么新的特点。显然,他同四年前一模一样依然那么优雅,那么自命不凡,一举一动也跟当时一样傲慢,甚至还是那么年轻。他那淡淡的微笑依然象长官一般和蔼可亲,依然那么自负;眼神还是那样严峻、若有所思,好象还有点心不在焉。总之,就象我们昨天刚刚分手。但是有一点却使我诧异虽说先前人们也认为他是个美男子,然而正如我们社交界的某些刻薄的女士所说,他的脸的确“象一副假面具”。而现在呢,——现在,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看到他便觉得他分明是一个无可争议的美男子,因此就根本不能说他的脸象一副假面具了。是不是因为他的脸变得比过去稍稍苍白了一点,而且仿佛也消瘦了一点?或者说不定他的目光中现在闪现出一种新思想的光芒?
“尼古拉·弗谢沃洛多维奇!”瓦尔瓦拉·彼特罗夫娜叫道,她全身挺得笔直,但并没有离开圈掎,同时做了个命令的手势让他站住,“你在那儿站一会儿!”
但是,若要对继这个手势和这声喊叫之后突然提出的一个可怕的问题我甚至都不能想象瓦尔瓦拉·彼特罗夫娜本人也会提出这样的问题作出解释,我就得请求读者回忆一下瓦尔瓦拉·彼特罗夫娜一生是什么样的脾气,以及她在某些紧要关头表现出来的那种异乎寻常的冲动。还要请读者想想,尽管她的精神非常坚强,而且具有异常丰富的常识和实际的、甚至可说是经营事业的手腕,但她在一生中毕竟未能避免这样一些时刻她不得不完全、彻底地突然屈服,而且丝毫也控制不住自己,假若可以这么说的话。最后,请读者注意这样一点此时此刻对她来说,的确可能是这样一种紧要关头之一她的一生,——整个过去,整个现在,也许还有整个未来整个都成了向他提出的问题,她的整个模样都在告诉你,只要再过一眨眼的工夫,她就再也忍受不住这种叫人捉摸不定的局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