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娃娃,还是不要捣乱了。”
昭禾不理会村长,盯着刚才质疑她的那位年轻警员,目光越来越犀利,一步一步逼近了。
那位警员不由紧张起来。
而昭禾一字一句地质问他:“你们判定超哥是自杀,那我想问,你们刚才勘察现场,是否发现了遗书?
尸体的体位、姿态,还有吊死的位置,你们可有询问过家人?
尸身有没有明显的窒息而亡的特征,比如过早出现的尸斑以及尸体如今的温度、皮肤的松弛状态又如何?
尸体身上可还有其他伤痕?指甲可有查过?头发可有查过?
上吊的那根绳子,是什么材质、打结的方式是什么?绳子是否属于李家、打结的方式是否是超哥熟悉或者惯用的手法?
家里的狗昨晚没叫,为什么不去查查狗为什么不叫?是不是被人提前下了药所以晕过去了,或者生了病?
院子里房间里干干净净没有斗殴挣扎的痕迹,为什么不想想这里可能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这么多疑点,你们竟然只走个形式!”
昭禾说完这些,刚好定定地站在警方们的面前!
一院子的人,全都不说话!
警方们一个个面色难堪,甚至有些紧张。
他们万万没想到,一个六岁的小娃娃,瞧着弱不禁风,却思维如此周密,层层递进,气场全开!
昭禾冷笑:“你们什么都不查,就来走个过场,就急着回去,难道你们是凶手的帮凶,就怕彻查之后反而暴露了你们想要保护的人?”“胡说八道!”那位年轻的警员道:“我们跟这里的人根本不认识,哪里来的凶手的帮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