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本领,不过这些恐怕要耗费不少时间和精力吧,姑娘等得起吗?”
祁莺冷笑,捏紧了拳头,“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息怒息怒,”黄鹂见状,连忙出来稳定局势,“别冲动啊,这人暂时还杀不得。你说你也是,看着挺老实巴交一个人,这话说出来比朱棋还气人。”
朱棋翻了个白眼,“我们什么都不会说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祁莺真的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黄鹂赶紧将人拉过去,“别急,都是硬骨头,没一个好对付的。冰霜腊梅的事情暂时先放在一边,再不济就回去死磨硬泡祁山鸣。”
“我现在就去,一刻都等不了。”
祁莺攥紧了青瓷瓶子,拿起了剑,说走就走。
黄鹂对她这急性子也是没法子了,只好随她去了。
“当初将寒山古道作为广幽宫选址之一的是严大人,暗中跟寒山古道做交易的也有严大人。连牧的死现在看来严大人就是主谋,若没有猜错的话,散播不当言论挑起京城和关中的种种矛盾,也有严大人的一份功劳。”
桓誉面无表情,“严大人真是凭借一己之力,将关中搅得天翻地覆,一片狼藉啊。”
严骐淡声温润,“听起来罪大恶极,不过这么说,可有证据?”
“证据?”
温沉冷笑一声,“刚才在南林,你亲口所说,越混乱越好,怎么,自己说过的话,忘了不成?”
“那个也算是证据吗?”
严骐不禁好奇,“说出去府衙大人会相信吗?百姓会相信吗?而且口说无凭,得有更加确切的证据。”
黄鹂拽着阴郁想打人的温沉,“别冲动啊!”
暴躁的祁莺刚走,更加暴躁的温沉又来了。
黄鹂真是深深心累,莫非她就是这个命?
桓誉冷冷地问,“为什么要挑起关中和京城的矛盾,为什么要搅得一片混乱?你们到底是谁?目的又是什么?”
这话是最关键的,但问了等于白问。
对方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骨头很硬,绝不松口。
“不说是吧?”
桓誉点了点头,“那就按照程序走,我会将你们送到官府,由官府处置关押,先平息关中百姓的怒火。刑部和大理寺的人已经在路上了,约莫一个月后就能抵达关中,这个案子便交由朝廷,到时候酷刑加身,我且看你们能忍多久。”
朱棋的脸色变了,尽是愤恨。
而严骐看似依旧平静,但眼中闪过一丝波澜,透露了他的担忧。
密室关上。
温沉恨恨地踢了下石头,“安的到底是什么心思,真是可恶至极!”
黄鹂挽着他的手臂,甚是无奈,“淡定啦,明日就将这件事公开,送交官府,给百姓一个交代,到时候全关中百姓陪你一起骂。”
“他的背后不简单,很有可能有一场巨大的阴谋,不只是针对关中,而是针对……宁国。”
桓誉沉沉地说,不知怎地,心思竟一片荒凉,有种大难来临的感觉。
打闹的黄鹂和温沉听他这么说,都不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