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汗珠。
然而这些液体刚一出现,就像是受到了某种无形的吸力一般,纷纷涌进了小蛇细长的身体里。
好在这样的痛苦不过持续了半刻。明辉伸手一招,?那条略微鼓胀的小蛇便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少年伤痕累累的身体,乖巧的盘到了男人的腕上。
刑骁的头颅重重垂了下去,似乎是耗尽了所有的气力。
若不是其唇边的纱布微微颤动,殷寻几乎以为他已经死了。
明辉捏住小蛇的七寸,一边端起玉碗,一边将盘着长蛇的右手凑近了那座燃着熏香的雕像。
小蛇的身体刚刚接触到那些青烟,便如同受了刺激一般,开始剧烈的颤抖收缩起来。
男人手指微松,用碗口承接着小蛇呕出的血沫。等到那蛇身不再抽搐,碗中便有了一小半漆黑的液体。
“原来那染笔的浆糊竟是这么来的……”
两人被这残忍的景象震的呆住,一时间竟不知如何评价。
明辉晃了晃碗中的液体,神色颇为满意。他将玉碗放回案上,重新在榻边跪下。
说来奇怪,方才的伤口并不算浅,但仅仅过了片刻,少年的身上便不再有血液渗出。
男人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方形的瓷盒,盒中盛满了细腻的白色油膏。
他用二指绞着膏体,细心的涂在了少年的身上。殷寻清楚的看见,抹上油膏之后,刑骁破碎的皮肤便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如初。
“真是太遗憾了……”
明辉的动作非常轻柔,表情却复杂得有些扭曲。他一边涂药,一边喃喃自语,每一次触碰都叫榻上的少年瑟缩紧绷。
“我靠,这家伙不会是疯了吧?”
狄洛下意识的放低了声音,显然对刚才的情景心有余悸。
殷寻的拳头缓缓收紧,语调却依旧保持着平静“别说话,他又开始动了。”
只见男人拿起毛笔,饱蘸着碗中漆黑的黏液,直接在少年背上一笔笔画了起来。
那本是一个陌生的符文,可殷寻看着其中诡异的线条,却莫名的觉得有点熟悉。
并且绘制完成之后,符咒便发出了一阵淡淡的荧光。接着它就好似活了一般,摇头摆尾,瞬间便钻进了刑骁的皮肉之中。
少年闷哼一声,似乎正承受着某种极大的苦楚。
然而明辉手中的笔并未停下,他双眼放光,越舞越疾,很快就画出了数百个类似的符纹。
它们如同附骨之蛆,争先恐后的遁入少年的身体。刑骁的挣扎越来越弱,整片软榻都被其滚滚的冷汗浸得濡湿。
“……这小子恐怕是你所有金主中混的最惨的了!”
狄洛啧啧嘴,都有些看不过眼了。
殷寻望着癫狂的明辉和形容凄惨的少年,嘴唇抿得死紧。
“够了!”
她低喝一声,猛的断开羁绊,将神识抽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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