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一边弄资料一边苦笑着说。
警长彼得听卡尔说完,顿时脸上露出一片黑线:“那你们以后就再也没议论过这个案子?”
他不信,卡尔做为一个破案高手,这个案子,能不被人无数次提起,他的猫脑袋里装没装着一些没被发现的细节呢……
“你别看我因为大鼠和两个猫兄弟的牺牲!我离开了警局,可是,只要我在纽约,每隔一段时间,我都会跑去现场查看,回家也研究了很久。”
卡尔又向警长彼得简单地回忆了一下过去:“不过因为知道的信息太少了,也没研究出个啥明堂。而且那个地方又封锁了很久……”
“再后来我就去华尔街了,被金钱蒙蔽了双眼,这个案子一直到我去年回到咱们警局,我才又重新开始研究。”
“不过我都是让卡哇伊给我找的资料,我在手机上看,然后全部都记在脑子里了。”
“这些陈封的卷宗,我还真没看过,不知道是不是跟卡哇伊发给我的一样?”
警长彼得沉默了一下:““我先看看卷宗,回头与你对对,你带人继续盯着大学生的案子吧。”
“让警官乔恩大队长他们,继续盯着铝门窗厂的案子。”
“这样密集出现不寻常的尸块,我可以肯定地说是同一伙人,或者犯罪分子是一个,只有两到三人的小团伙。”
卡尔望着警长彼得一脸自信的样子问:“为什么那么肯定只有两到三人呢?”
…………
三个月来,罗拉几乎是黑白颠倒,罗妈妈对她说,你再不回北京,就让姜思搬过来住了,陪她说说话什么的。
罗拉劝她,不要让姜思搬过来,他有自己的生活,读研是非常紧张和累人的。
现在美国回北京的飞机票很难买,不敢用卡尔的私人飞机送自己,他正在破一个大案,非常非常的忙。
几个月过去了,还是第一次和好朋友留学的儿子还有他的女朋友,约他们上门来聚餐。
贾西贝竟然给他们做了薄荷牛肉和芥末土豆泥,家里的厨师机器人,也做了五个亚洲名厨的料理,饭后又让机器人烤了一盘蜜枣油酥。
这顿聚餐,一直是罗拉想要安排见朋友儿子的节目,没想到会因为新型病毒而一直拖到现在。
海面,风平浪静。
饭桌上,大家在吐糟那些不戴口罩的人,聊朋友儿子的课程,他学的是营养学,也是全世界未来比较热门的职业。
饭后,罗拉要给朋友的儿子剪头发。因为几个月不能去理发店,他的头发都能编小辫子了。
卡尔的外公法兰克一直保留着一套电动理发工具,上个星期,贾西贝已经借来给儿子西西理了发。
朋友说,他的这个孩子生性挑剔,如果不是披着快有半尺多的长发又热又闷,不会让谁随便碰他的头发的。
所以,贾西贝要借助西西的头型作为范本,证明她的手艺还可以,不会乱剪乱弄,让他放心。
家里没有围脖子的东西,只好将塑料垃圾袋剪个洞套在这孩子的脖子上,先为他剪……
除了整齐,讲究一点的话,需要多花些一时间,慢慢将头发剪出了更多的层次,才有立体感。
剪完朋友儿子的头发,贾西贝又帮助罗拉后脑勺上的头发剪了剪。
贾西贝自己,已经不用剪头发了,用发夹往上一挽了事,剪了好几年短发,今年她打算留长发了。
大陆人,一直以勤俭闻名于世界,但到了今天,像他们这些成长在贫寒的80年代的人,也许是最后一代尚能吃苦耐劳的中国人了。
他们的后几代人,不要说自己理发,几乎无人会用手和搓衣板洗衣服了。
搓衣板已经成了让老公们下跪的代名词了。
假如,一旦科学技术大倒退了,未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