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消息。”
话落,突然间,学子们听到屋外传来一声奇异的呼啸,纷纷抬头望去,却只见一抹亮光坠入大讲堂。
不多时,温小红、禾笙、席帘三人也乘风赶去,至于五先生……哦,除非大事,否则压根不出来。
“老四发信回来了?”讲堂二楼,席帘手持折扇,好奇望向大先生。
后者负手站在露台边,清晨的房间一片寒冷,头戴高冠,容貌刻板的大先生闭目感应片刻,睁开双目,愕然道:
“越国公死了。”
……
皇宫。
昨夜皇帝宿在皇后宫里,今日并未安排朝会,与皇后难得地温存了一阵,方在侍女服侍下换上常服。
身材修长,风仪翩翩的皇帝陛下携手母仪天下,雍容华贵的皇后,朝用餐的屋舍走去。
甫一走近,便见一个小小的身影杵在朱红的门外,温润如玉,脸颊带着些许婴儿肥的小太子乖巧地叫了声:
“父皇,母后。”
皇帝心情不错,脸上带笑:“皇儿免礼,入座吧,一起用膳。”
“是。”
小太子礼仪无可挑剔,皇后见状露出灿烂笑容。
一家三口落座,因为天寒,主食是各种珍果煮成的粥,皇帝随口问起太子功课,后者恭敬作答。
末了,太子眨了眨眼,忽然细声细气地说:
“儿臣有一事不明,这一月,齐讲读怎么没来。”
皇帝愣了下,这还是太子第一次,在他面前主动提起一个“老师”。
他笑着解释:“齐讲读去了越州,这两月不在京都,你若想上他的课,待他回来,朕要他给你补上。”
太子“哦”了一声,有些失望。
起初,他对于齐平这个老师的印象是有趣,与那些古板的讲读先生不同,枯燥的算术课也很有意思。
但毕竟是课,哪个孩子会喜欢?
直到问道大会,太子旁观了棋战,见识了讲读先生的风采,便暗暗有些崇拜起来。
心中盼望再次上课,好生问一问,但没想到,这么久过去,齐平都没再来。
东宫大儒们还不知道,对他们厌烦的一批的太子,竟对一个只上了一节课的先生如此心折……
皇帝望着太子的小脸,眼神飘忽了下。
这时候,外头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名太监在禁军们的注视下,一路跑到门口,深深作揖:
“陛……陛下,方才书院六先生前来,说是越州发来的情报,呈送您看。”
皇帝一怔,心中狐疑。
书院送来的……越州情报……那是什么。
这个时候,他都还没往镇抚司调查队伍去想,因为按照日子算,齐平等人大概刚越州城没几天。
“拿来朕看。”
皇帝接过那份大先生誊抄的情报,上面密密麻麻的文字,详细记述了经过。
端庄美艳的皇后并未偷看,只是瞧着丈夫的脸色,从轻松,到狐疑,再到冷漠,最后……露出些微愕然的表情。
旋即,攥着情报沉默下来。
“陛下?”皇后试探呼唤。
皇帝这才回过神来,神情复杂地将情报递过去,皇后这才接过观看,片刻后惊呼:
“吴家……竟勾结不老林?越国公畏罪自杀了?”
皇帝面无表情地对等在门外的宦官道:“传旨,命礼部尚书去御书房等候。”
“是!”宦官扭头就走,不敢多留。
生怕天子发怒,拿他撒气。
皇后咬了咬嘴唇,小心翼翼看了眼丈夫,忽然咬牙说:
“亏得吴家享三百年富贵,竟行此大逆不道之举,眼中可还有皇室?陛下,定要严惩。”
一等公爵,勾结被通缉的朝廷要犯,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