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
萧平安心中忽然一阵翻腾,他一直不知师傅孩儿叫什么,身边也无人敢提,原来却是叫萧谨言。师傅师娘给自己取表字“靖言”,这……忽然鼻子一酸,险险落下泪来。
两人又说几句,萧平安起身告辞。刚刚出门,忽然心念一动,心道:“不对啊,大师伯当日也在鸳鸯楼,莫非那日帮着师傅师娘围攻韩大叔的,竟是大师伯?韩大叔别人不识,岂会不识大师伯,但他跟我说过几次,却从来未提大师伯之名,这是为什么?自己竟然还发了封信去问韩大叔,想来大叔早已知道,愿意说的话,早就说了。”
他痴痴出神,越想越是不对,但哪里不对,却又全无头绪。在门前站了好半天,这才举步离开。一路之上,遇到的人见他过来,都是客客气气,更有人特意让在路旁,等他先走,人人面上带笑,称他“大哥”,萧平安点头回应,心中却是纳闷,自己人缘什么时候变的如此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