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在家里的时候,全赖徐宴做父亲的亲自来教导。左右两小家伙一早就在白老爷子的跟前挂过号,苏毓干脆将两拖油瓶给甩出去。
白老爷子一早就在惦记龙凤胎,早在苏毓怀孕离京以后,时常去信来京城问。在听说方思比他早逝的兄长乘风聪慧不知多少,既高兴又行,老泪纵横。连连地感慨老天对徐宴不薄,失了一个聪慧非常的长子,立即又弥补了一个方思。如今不夸张地说,正摩拳擦掌的望欲穿地等方思回金陵。
就在苏毓传信回金陵以后,老爷子已经私下里问过苏毓好几次。再三地表示,他老人家老当益壮,非得当方思小子的启蒙老师,就等着亲自给俩娃儿蒙。
马车走得很快,转出了冀州,母子三人立即就换了水路。
两小孩儿是一次坐船,上了船兴奋得满船乱跑。船摇摇晃晃地离了岸,扬帆。灼灼本就是个活泼好动的,会儿恨不得化身锦鲤跳进江里游它一个来回。就连素来不爱动的方思都打起了精神。垫着小短腿,巴在船沿上,巴巴地望着波光粼粼的水。
苏毓眯着躺在软榻上,一边吃着递到嘴边的樱桃一边瞥几小孩儿,难得忙里偷闲。
就在母子三惬意地享受着离京的自由,远在京城的徐宴终于现苏毓母子三人跑路之事。他亲自骑马追出了京城几百里路,连个影儿都不曾追到。且不说徐宴气得当日夜里一一宿没睡,就说武德帝的身体每况愈下,渐渐力不从心。内阁里继万国凡老爷子病逝,又有一位辅政臣病逝。
内阁自历建朝以来一直都是五位辅政臣。除首辅以外,还有四位辅政臣。另四位分别主理历的军务,财政,司法,刑法四个方的国政。如今去世的是当朝辅政将军林国伟。老将军一去世,内阁必就空出一个位置来。
内阁位置空出来,盯着的人自不少。武德帝身体抱恙的情况下,朝堂局势自就紧张起来。局势紧绷,徐宴被政务缠住了,□□暇术,自就分不出多余的精力去追苏毓回来。
母子三人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金陵。
白家人一早收到消息已经在码头迎接了。老爷子打头,白家人都来了。不仅如此,苏毓作金陵一的藩王,此地的官员全就候在城外,等着迎苏毓进城。城中淳王府早已建,以亲王的规格配备。下船当日,亲王仪仗将码头一堵得水泄不通。
锣鼓喧天,百姓夹道相迎。虽城中传了不少关于位身世离奇的女王爷的传闻,多不是什么好话。百姓对苏毓个历史上一个女亲王依旧是好奇不已。
“又是来什么人物了?”热闹的热群众,自总有那些不明所以却凑热闹的人在交头接耳。看着满街华彩,衙门如此郑重其事,都在猜测是什么人物来金陵了。
“你不知道么?”有人口自有人搭腔,“淳王来属地了。咱们金陵不是两年前被划给淳王了?”
金陵一几年前被划给淳王做番地之事自圣旨下达以后便广人知。金陵百姓知其,却不知其所以。晓得金陵被划给了淳王。至于淳王是谁,他们却是没那么清楚了。
“淳王你们不晓得?”说话的人见提起淳王周遭人满脸茫,抚掌一拍,立即就叹息起来。么的事情居没人晓得?他顿时生出一股‘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傲,解释道,“咱们历么多年唯一一个女王爷你们都不晓得?当朝皇后娘娘亲生的正宫嫡女!正宗的金枝玉叶!”
“女王爷?女的!”
本来都是来凑份热闹,一听小道消息,居听到么耸人听闻的事!
“可不是!”传话的人板着脸,“几年前南边的瘟疫你们没听说过?王爷的名头就是从瘟疫那儿来的。况且,女王爷你们该听说过!当年的豫南书院首席徐公子你们没听说过?”
徐宴他们是听说过,跟女王爷又有什么关系!
“王爷啊,就是徐公子,不,应该说徐人的糟糠妻啊!”不晓得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