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来的小道消息,说得有鼻子有的,“听说位王爷年幼时流落民间,蹉跎的又老又丑。当初人在金陵陪徐公子求学的时候还闹过好一阵子的笑话,听说啊,真人长得十分磕碜!”
关于苏毓的传闻,早年就没有好听的。么多年过去,随着徐宴在豫南书院的声名越来越响,背地里酸的人愣是将苏毓丑化了母夜叉。会儿能想起影儿的事情,说出口别提多难听。
“徐公子我是听说过,据说不仅才高八斗,聪慧过人,还长得那叫一个美若天仙!见过徐公子的人都说天底下就没有比他更俊的人在。人人都道徐公子跟他娘子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不晓得到底有多磕碜……”徐宴如今就是豫南书院的活招牌,金陵谁提到他不是满嘴的夸赞。
“磕不磕碜,如今看来,还是徐公子有光啊。”有人夸自有人酸,“你看,他糟糠妻摇身一变了中宫嫡出的真公主,龙子凤孙。他年纪轻轻的爬得那么高,可不就是睛毒辣看准了……”
“是,谁想无盐女了淳王?还是历史上唯一的女王爷,丑是丑了点,好歹是真凤凰啊……”
“是啊,旁人谁能有好运道?”高谈阔论的自少不了读书人,茶寮饭桌谈的都是些,可不比旁人消息灵通,“若是你我有等运道力,徐宴的今日,指不定就是你我的今日。”
“忍他人不能忍,方能他人不能之事。”
“是啊是啊……”
几个人叽叽咕咕的,看着衙门的护卫走过来,赶紧禁了声。
就看到依仗队往前移动,华盖宝车缓缓地在护卫的护送下穿行。见那华盖宝车上纱幔随风飘舞。偶尔被风掀起,里头的人若隐若现。似乎是一两小母子三人。其中正襟危坐的女子在帷幔掀起的瞬间露出了一个纤细白皙的下巴一张唇形饱满的红唇……
……
“……刚才那是谁?”
“总不是淳王,”有人讪笑,“若叫貌若无盐,那你我岂不是不堪入目?”
“是啊是啊,哈哈哈哈……”
两人对视一,心里酸得像打翻了一千桶陈年老醋,可酸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