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敬安这个会,开得分身乏术。
长达五个时的压迫性会议结束,众人脑子高速运转,不敢有片刻的松懈。
生怕跟不上老板的思路被踢出去。
“晚上安排了宵夜,我给你送过来?”
许晴从会议室出来,跟在陆敬安身后问。
后者嗯了声。
脚步未停,稍有些急不可耐。
“陆董怎么有这么快?”
“老婆在呗!”许晴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华浓在,不然这人能这么急切地离开?
办公室门被推开,未曾听见里面有任何声响,男人不自觉地放轻了脚步声。
轻手轻脚带上门,入目的是躺在沙发上睡得正香的人。
室内昏暗,未曾开灯,所有光亮都来自落地窗外高楼大厦的霓虹灯,陆敬安行至沙发旁,拿走她放在脸旁的手机,着熟睡的人,有那么一瞬间,觉得人生美满了……
曾经的白月光成了现如今温暖他人生的暖阳。
在黑暗的人生,也有过去的一天。
京港不仅是他的来路,也是他的归途。
华浓睡得正香,迷迷糊糊间觉得有人在蹭她的鼻梁,痒痒的,让人不适,躲了半晌没躲开,嘤咛着,不耐睁开眼。
入目的,是陆敬安英俊的面庞和沾染着浓厚情欲的眼眸,仅是这一眼,就险些将她溺亡。
“怎么了……唔……”
这夜,华浓几经沉沦,情欲高涨推上山峰,忽起忽落之间让她恨不得能即刻死去,嘤咛着,推搡着想将人从身上推开,换来的却是湿热的吻寸寸下移。
华浓脑子轰的一声,像是被丢进了一颗炸弹,震得她脑子嗡嗡作响,她跟陆敬安二人平日虽然不甚克制,对情欲的需求一拍即合,但却从未如此过……
她猛地惊醒,伸手推搡着男人的肩膀:“别……脏!”
男人呼吸一滞,语气坚定而隐忍:“瞎,我的浓浓,哪里都不脏。”
这夜,华浓在阵阵猛烈攻击中如同海上浮萍,随浪花翻涌,而后狠狠落地,直至凌晨,阵阵求饶声在顶楼办公室休息间响起,陆敬安止在那一声声带着哭腔的我不行了当中……
…………
华浓在清醒,已是翌日日上三竿。
艳阳透过窗帘缝隙落进来,撕开漆黑的卧室让人脑子逐渐清明。
脑子清明了,但身子却宛如炸裂了般,瘫在床上许久都没起身的勇气。
未曾阖紧的休息间门外传来陆敬安的言语声,像是在开会。
她斟酌再三,伸手够上床头柜的手机,拨了通电话过去,听见屋外的手机铃声响起便迅速挂断。
“先到这里,散了吧!”男人声响在外间传来,华浓知道他会进来,随手将手机丢在一旁的床头柜上。
脚步声纷沓而去,陆敬安才推门进来:“醒了?睡好了吗?”
“饿不饿?让人送点吃得上来。”
华浓想起昨夜,实在癫狂……
“想上厕所,”华浓开口,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我抱你去。”
“放我下来,我自己上。”
卫生间里,陆敬安这种给孩儿把尿的姿势实在是令人羞耻。
“能行?”男人略有担忧。
“能!”华浓老脸都丢尽了,她平日里虽然也骄纵,但陆敬安这么一本正经地宠溺她,实在让她有点招架不住。
休息间的奢靡之味经久不散,华浓躺回床上浑身酸软,再了眼双手撑在床边望着他的男人,没有半点后遗症,心里的不平衡瞬间就拉起来了。
朝着陆敬安勾了勾指尖。
男人嗯了声,尾音轻扬甚是愉悦:“怎么了?”
“嘶…………”
华浓抬手勾上男人的脖子张口狠狠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