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贱人…”红梢没好气地骂了一句。
红梢刚准备离开,后院的门后突然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没多久,门便从里面轻轻打开,走出来两个鬼鬼祟祟的人。
“这一封是送去王府的,这一封是送进宫的,千万别弄错了。”其中一个人将两封信交给一个背后背着布包的厮。
“你就放心,四我又不是第一次帮公公送信,一定不会出差错的。”背包的厮胸有成竹地拍拍胸脯道。
“送完信之后,你就别回来了,就在宫里呆着吧。”
“好嘞…”
四将信件塞进贴身的内衣内,然后翻身上马,马鞭一甩,迅速消失在黑夜里。
红梢看了看对方离去的背影,她站在原地愣了片刻之后,最后还是追了上去。
虽红梢的轻功与东方延和相比还是欠缺了一些,不过在这样的黑夜里追逐一匹并不算快的马匹,还算是绰绰有余的。
就在距离欢喜镇不远的一个镇子上,四停了下来,他随便找了一户人家,给零银子,然后便住了进去。
红梢静静地蹲在墙角,好不容易终于听到对方的打鼾声,于是她心翼翼地掀开窗户的一角,一个翻身便落在了屋内。
为怕对方会突然醒来,红梢准确地点了他的昏睡穴,然后从他贴身的口袋里拿出了两封信。
两封信上全都没有署名,红梢也不知道究竟哪一封是送进宫去的。
“已经探得行踪,望早作准备。”
“镇中藏龙卧虎,恐有寻找之人。”
红梢一手拿着一封信,她有些疑惑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呀?
探得行踪,会不会是指探到了主上的行踪?
红梢转念一想又不得不否决自己的想法,如若对方已经知道了东方延和的行踪,又怎会将他关在牢中呢?
思来想去,红梢自认为,第一封信估计是送进内宫,第二封信应该是送给程峰的。
为避免打草惊蛇,红梢还是将两封信原模原样地折好,然后塞进了四的怀里,并在夜色的掩盖下,乘着月色回到了欢喜镇郑
东方的空已经透着丝丝亮光,红梢觉得此时若是去找东方延和怕是诸多不便,于是她深深叹了口气后,转身向山上奔去。
…
丁公公还没有醒来,这可是欢喜镇最近最大的一件事情了。
邻里街坊全都因为此事人心惶惶,就怕会被朝廷降罪于全镇的人民。
这正好让常婶儿她们逮着了机会,乘机起了叶初凉的坏话。
“大家想想吧,自从这个叶初凉闹事以来,咱们仙塘村什么时候有过安宁的日子呀?”
“对呀,她就像是咱们村的克星,安生一段日子就要出来作妖。”
“大家再想想,咱们之前闹灾的时候,她不仅没有帮助咱们,而且还将咱们往死路上逼呀。”
麻奶奶眼珠子一转,也附和道:“对呀,闹灾的时候,咱们全都没有水喝,就只有她叶初凉山上什么都有,为怕咱们活下去,她竟然伙同官府的人严令咱们上山,你们她的心肠多歹毒呀。”
常婶儿嘴角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还有还有呀,上次叶初凉让咱们修建什么沼气池,还得吴家妹纸的丫头差点就掉了进去。你们她的用心是如何的歹毒呀?”
人群里一个看上去不过三十刚出头的女子也跟着附和道:“常婶儿的没错,那次幸好我眼明手快,否则咱们家丫头可就…”话还未完,对方便开始泪眼汪汪。
常婶儿上前假意安慰两句,然后又抬手对吵扰的人群大声道:“这次朝廷的丁公公在吃过她做得饭菜之后昏迷不醒,咱们怕是又要遭殃了。”
“你们想呀,丁公公是什么人呀,他在咱们仙塘村晕倒,这皇上指不定怎么惩罚咱们仙塘村的人呢。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