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的,季母纠正,“小手,还是小手手哈。”
母女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些话,碰巧季家大嫂二嫂和望月过来,望舒懒得动,季母身子重也懒得动,便让人在闺房里坐下。
桃桃上了四碟热乎乎的小米糕和热茶。
自然而然地将一盘米糕放在望舒床边的小凳子上,一碟在季母榻边小凳子上,又为两人添了点热水。
望舒伸手拿米糕就吃,大米浸泡两个时辰碾磨成浆,加点牛乳和鸡子,红糖和油,蒸出来软乎乎甜滋滋,她的最爱。
“大嫂二嫂,望月,望舒身体不适,我也身体乏累,失礼了。都别客气,随意。”
呵呵,当娘这样说了,等着人行礼的季大嫂和二嫂哪能不识趣管闲事。
这侄女千不好万不好,但人家一点好,命好,爹娘疼,未婚夫本事,还能挣钱。
妯娌几个拉拉家常。
老太太吃得好睡得好,就是心头忧愁。
季大兄人好文采好,就是没有差事。
家里都好,就是缺了银子。
“……日子难过哟…从没试过吃了上顿没下顿…”
话里话外翻来覆去打着转,季母有点尴尬,看看女儿的方向,不知道何时人睡着了,披头散发,头歪在一侧肩膀上,胳膊胡乱摊着,奇形怪状。
小鼻子呼呼的,平时一言不合鼻孔朝天用力哼哼不满,睡着时乖乖的,打小呼呼。
季母也不纠正女儿的睡姿,只盖好被子,带着人去客厅继续闲谈。
就这么巧,李夫人带着李婉婷也上这来。两家亲戚一见面,离不开衣食二字,慢慢成了倒苦水比赛。
“……何曾受过这样的苦!500文一斗的小麦,刚买回没一天,就跌到了70文!如今也才120文啊!”
季大嫂同样一肚子委屈,“我家那个也是,哎哟,家里还有些米粮,他一天天说价格涨得厉害,一天涨三回,粮店没粮了,唬得我们一群女人捏着体己钱天不亮就去排队,480文一斗的价哟!我就那一点贴身钱啊!”
价格越高,大伙越买。越是多人买,价格越是离谱。
如今粮价跌下来了,季母听相公说大部分是面黄肌瘦的穷人来买,捏着几个铜板,来买点应付一两顿。手里有钱之人,不多不少家里都早早囤着粮呢。
“姐姐家买的粮是多少钱的?”
粮价让全城疯狂,李夫人奔着有难同当的想法问了句。
其实,季家属于风平浪静的极少数人。
男人你听着,抢完山头站C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