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养伤,觉得无所谓,再大的苦难都能挺过去。
可是想到秦骁也是这样,她的心就跟刀割一样疼。
她心疼这个男人,她已经深深地爱上了他,余生,都不想再失去他。
秦骁的手掌抚摸过季夏的脸庞,满手的泪水,他的心抽搐一般疼,翻个身,将季夏连人带被子抱在怀里,什么都没有说,就让她静静地流泪,哭泣。
不需要说什么,他们之间说什么都是多余。
既然她曾经也是特种兵,那么一定同样经历过战火的洗礼,也一定经历过伤痛,与死神擦肩而过。
所以,宽慰的话,对她没有用。
直到季夏的情绪宣泄完了,秦骁这才用湿巾轻轻地擦过她的脸颊,“这一场仗之后,以后应该就会好多了,你不用担心我!”
“嗯!”季夏将脸埋在他的怀里。
他们都是身负使命的人!
生死都不由自己掌控。
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国家强大,让别的国家不敢轻易招惹。
拳头硬了,别人才不敢侵犯!
中午饭好了,刘婶在外面喊他们出去吃饭。
秦骁松开她,指腹轻轻地滑过她的脸颊,带走最后一点湿意,“我端上来给你吃?”
她可以在空间吃饭,但婆婆和刘婶不知道,看她没下去吃,肯定要担心。
季夏摇摇头,“多不好,我下去吃,我下午还有事呢。”
秦骁只好扶着她起来,给她把衣服穿上,“一会儿我给你揉揉?”
“不要!”季夏才不敢要他揉呢,“谁知道你安什么心?”
“你男人我就这么没分寸?”秦骁看她白腻的一抹胸,上面斑斑点点的红痕,一股火热从小腹处窜上来。
季夏一眼就看到了他身体变化,手往上一覆,“这就是你说的分寸?”
秦骁“嘶”一声,扣住她的手腕,两人对视,“长本事了?仗着我这会儿不敢动你?”
季夏讪讪一笑,别开脸,脸颊耳朵都红了,火烧一般,“流氓!”
秦骁咬着后槽牙笑了一下,松开她,“先放过你!”
晚上再把场子找回来。
楼下,臻臻和至至在吃两碗蒸蛋,看到爸爸妈妈下来,在小椅子上蹬腿,咿咿呀呀地叫着。
季夏看到儿子,心都化了,上前和儿子们互动,“吃的什么呀,妈妈也好想吃,给妈妈吃一口好不好?”
秦骁从没见过这样的季夏,他觉得离家这段时间,错过了好多。
心里不后悔是不可能的,但出任务也是无法避免的事,他能做的就是不出任务的时候,多陪陪妻儿。
吃完饭,季夏就出门了,高铁那边,还有米国领导人国访的预备工作都不能耽误,秦骁在家里带孩子。
“昨天我回来,门口有个女的跪着,是来找我媳妇儿麻烦的,说是什么让我媳妇儿放过她。我不在家,是谁在招惹我媳妇儿?”秦骁问道。
沈丛英气得浑身打哆嗦,“这是啥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肯定是孟家,孟家那个继女真不是个东西。”
沈丛英将季夏和孟家的冲突说了,“那天我也在场,孟家老大是死活要把沪市的那套房产送给你媳妇儿赔礼,你媳妇儿是死活不要。
我当时还想,那孟孝庭也是孟家的话事人,大小也是个部长呢,谁知道,他连这点家都当不得!”
搬空全球穿七零,科研军嫂有点颠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