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大货车。
然后,就是一片漆黑的夜。
好冷!
季红梅蜷缩在雪地里。
好困!
她慢慢地合上双眼,最后的一点意识里,她觉得自己的命真大,那货车竟然没有撞上她。
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她一定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女企业家,站在高高的台上,接受万众瞩目。
只要熬过这几年!
次日,清洁工人打扫卫生的时候,看到雪地里有一抹没有被掩盖的衣角,扯出来一看,竟然是一个人,早就冻死了。
大东北的冬天冻死人不是什么稀罕事儿,更何况,这个人还是牛棚里的人,从牛棚里逃出来,冻死在路边也是活该。
季建国去上班的时候经过出事点,也绕过去看了一眼,但没认出来是季红梅。
次日一早,米国领导人乘坐专机离开,商务团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谈妥,季夏也正好跟着留下来,而秦骁被分派出来负责商务团的保卫工作,一并留在了冰县。
两口子商量,正好晚上可以和父母,还有沪市季家一起聚餐。
季夏抽时间带着孩子回了一趟机械厂家属院,陈曾刚等人赶紧过来打招呼,季夏这次是随团回来,时间并不多,这些人也就没有多耽搁,让人喊了季建国两口子回来后,就离开了。
季建国和谢素芬都请了假,看到臻臻和至至高兴得不得了。
一人抱了一个。
谢素芬问道,“哪一个是臻臻,哪一个是至至?我以前就不认得,现在更是分不出来。”
两人将兄弟俩放在一块儿比较,个头长相一模一样,简直就是缩小版的秦骁,不是长期居住在一起,也根本分不清神态。
但季夏一眼就看得出来,“臻臻稳重一些,至至就有点小坏,特别是笑的时候,臻臻是那种淡淡的笑,至至就是使坏的那种笑。”
季建国比较两个孩子,“这哪里看得出来?”
不过,至至一笑的时候,就能够看出来,谢素芬腿上的是臻臻,季建国抱着的那个是至至,不由得点了点他的小鼻子,“你妈妈说你使坏,跟姥爷说说,是不是啊,你都干了什么坏事?”
臻臻则很冷静地环视一圈,看到他妈妈端着水喝,他望过去,朝妈妈伸出双手,不会说话,但小眼神里那种求抱抱的意思非常明显。
搬空全球穿七零,科研军嫂有点颠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