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徐君珩不错。
半夜三更他如此光明正大的抱着一个女子进出医院,且还亲自驱车进别墅。
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
安隅在想,那人会不会是何莞。
凌晨四点二十五分,安隅从医院离开,未归磨山,反倒是跟这样一辆来路不明的车辆行至此。
而磨山,自安隅离开。
徐先生睡意清醒,等厚安隅归来。
不曾想,直至天亮,未见其人。
别墅门口,安隅坐在车里,,脑海中想到了一位故人,那位在徐君珩身旁雷厉风行的女人,那位在h国站在他身旁与之一起上过国宴的女人。
她不否认,当徐绍寒与唐思和在聊及徐君珩与何莞之时,她心头有那么几分为那人感到不值。
为何?
难以言明。
大抵是她爱的太过深沉。
深沉到这么多年爱而不得。
徐君珩是个好男人吗?
不见得是,也不见得不是。
何家小姐出生高门,于徐绍寒说的那般,门当户对,兴许也能算是一段佳话。
夏季的天,亮的尚早。
临近五点的光景,天幕泛白。
安隅坐在车里,未动。
五点三十五分,警卫电话响起,拉回了安隅的思绪。
许是心中警惕依旧,在警卫接起之前去问了句是谁,后者告知“先生。”
安隅恩了声,开口提醒“问及在哪,说归家路上,我不喜旁人多嘴多舌,你自己掂量。”
提醒中暗含着警告。
警卫拿着手机,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默了半秒,只听安隅开口,给了他一条活路“接吧。”
接起,女主人坐在身后,保镖岂敢多言?
一本正经回答男主人的问题,绝不敢表现出半分多余之意。
收了电话,安隅道了句“回吧!”
保镖狠狠松了口气,怕只怕安隅一边说着在归家路上了,一边还在这边消耗时间,聪明如先生,到时怎会看不出来端倪?
归家路上,安隅明显觉得车速够快,但也没有言语。
她心里想的,依旧是徐君珩金屋藏娇的对象是谁。
能让一国太子爷夜半三更抱在怀里的人,怎能是一般人?
徐君珩是理智的,他的那份理智与徐绍寒不同。
那份理智是自幼埋在骨子里的坚定。
安隅无比相信,这个男人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权利。
他不会为了任何事物动摇自己上位的决心。
理智到近乎残忍。
这方,徐黛清晨起来,乍一见坐在沙发上的男主人,骇了一跳。
晨起的心跳加速让这个中年人半晌都回不过劲儿来。
稳了许久,走近,毕恭毕敬唤到“先生。”
男人恩了声,算是回应。
往常,若说早起,这人所在的地点也定然是在院子里挥汗如雨,可如同今日这般穿着睡衣坐在客厅,尚且还是头一次见。
徐黛不免多疑。
正斟酌着如何开口询问时,院落里的引擎声引去了她的注意力。
片刻,只见女主人面色苍白提着包在外归来。
显然,女主人昨夜离家了。
而自家先生穿着睡衣坐在客厅无疑是在等人。
五点半的光景,不晚,但于那些讨生活的人而言也不算晚。
安隅进屋,因着后半夜没休息,面色稍有些难看。
眼下一圈青黛异常明显。
“还早,太太要在去休息会儿吗?”徐黛轻声询问,问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