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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人似乎见怪不怪的,继续品茶论酒,甚至有几个胆大的当真他们还没离开的面开始谈论,这人若是落到了这厮手里会是什么下场,青衣书生则是满脸鄙夷之色,不大的二楼茶阁此时说话声刻意压得极低,耳边只余琴音江南小调丝丝入耳。
二楼大堂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林言,你怎的突然跑来这听小曲,害我找了你好老半天”正当几人站在楼梯口,互不相让时,一道在熟悉不过的低悦男声自楼下响起,伴随的还有哒哒上楼脚步声。
声音不大,正好随风入耳即可。
“林言,跟我回家,晚点我带你去个好地方”今日他回府得早,可在府中左寻右等等不到人,心里有些坐不住,这不带着柳阳再次出门寻人,倒也让他赶巧。
笑嘻嘻的拉着林朝歌的手就要往楼下走,完全不曾理会过半分楼中诡异气氛。
“呦,小美人,这就难不成就是你的金主,看起来瘦不禁风的,怎么能满足得了你,何不从了本大爷,包你乐不思蜀 ”其他随顿时哄笑起声,污言秽语不堪入目。
“这是何人!”声冷得能冻人,锐利眸子一眯,眼色阴戾。
王溪枫这才注意到楼梯口这处除了林朝歌还有一行短打保卫拦截之人,顿时心下了然,加上这明晃晃讽刺嗤笑之话,联想到昨夜之梦,脸黑沉如锅底,随后赶来的柳阳不用等吩咐,接收到少爷眼神起,心里一疙瘩,抹了一把子虚汗,这位公子惹了谁不好,偏偏惹了这大爷的心尖尖。
这不是老虎嘴边拨胡须,嫌命长吗?
林朝歌隐藏在袖口下的手悄悄地打开一瓷瓶,飘起一缕缕清烟,嘴角上扬,眸中带着一丝冷笑,来日方长,她等得起。
“林眼,可是这不长眼的东西惹了你生气”王溪枫褪起平日嬉戏打闹的表面,气场凛冽,一双杏目,清冽仿佛能看透人心,两片薄唇微微透着淡淡的绯色,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道淡淡的阴影,双瞳漆黑而深邃,宛如一泓深水。
林朝歌第一次开始直视面对这平日吊儿郎当痴笑玩弄人,细眯着眼,难不成一切都是假象,还是隐藏得太深了,侧身躲在其身后,接下来的事无需她出手,静看好戏即可。
“呵,老子可是当今李尚书之子,就是不知道小美人你家的这个金主来自那个见不得光的破落户,毛都没长齐还想玩男人”不怪李君意如此做想,平日王溪枫本就鲜少走动,加上一口浓重的洛阳口音。
长安富二代官二代圈子中他就没有知道,见过这号人,想来是最近升迁进京的芝麻小官之子,不足为惧,对林朝歌的惦记越发心痒,恨不得现在就将人绑回府好好亵玩一番,好消这心头火气。
“柳阳,将这人打,给本少爷狠狠的打,最好打得爹妈都不认识,晚点派人给姐姐送封信,就说他的宝贝弟弟被人欺负了”王溪枫冷眼对上李君君意淫邪下流目光,飞身一个旋踢,将人踢下一楼,尤不解气。
“呸,小子看模样挺横的啊!现在还看不出来这是谁的地盘吗,你打了我们少爷,等着,我们老爷是不会放过你的”担忧少爷出声的随从匆匆往楼下跑去,离开时不忘摞狠话。
“柳阳,本少爷吩咐的事,不想二次重复”王溪枫牵着林朝歌的手往楼下走去,火气微消,有些担心自己这样会吓到了她,安抚似的捏了捏比自己小了许多的手。
林朝歌的脑子此刻已经乱得如同酱糊糊,任由人牵着走出去。
“这位公子,得罪了”等人彻底走远,柳阳双手扶后,冷笑着吩咐藏在暗处得暗卫将人扔出去在打,免得打扰了人开门做生意,何况打烂的家具还有赔钱,另一人则快马加鞭往官里赶去。
少爷一遇到林公子的事就色立君昏,也不知是好时坏,柳阳搬来一张凳子站在人家门口,嗑着一把儿五香瓜子,看得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