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的未其端来茶水果点,一路赶来的潇玉子已经好几日不曾好生歇息过,就连眼底下也是青黑一片,腹中饥饿涟涟,直接抓了一个果子就往嘴里啃。
没让他等太久,等他啃了三个果后,顶着一张假脸的/假/白清行步履匆匆走了进来,随手挥退殿内伺候之人。
“你当这皇帝看起来当得还挺滋润的。”嘲讽的话至嘴边溢出,不忘在咬了口手中苹果。
苹果水多肉脆,一口下去清脆悦耳。
“哪里好,起得比鸡早,睡的比狗晚,每天一睁开眼就想着有无数的奏折在等着自己批,还有不少跟几百年没见过男人似的女人往我身上扑,你瞧见没我都瘦了好几圈了没。”假/白清行伸手点了点自己眼窝下一抹青黑色。
证明所言非虚。
潇玉子看着他吃得已经有些圆润的双下巴,默默移开眼,睁眼说瞎话的人他还真不是第一次遇见了。
“他去了哪里,你可知。”上挑的桃花眼一扫,冷光毕现。
“我不是人就在这里吗。小皇叔你在说什么傻话。”假/白清行默默端起手边的茶,小抿半口,不为所动。
“林挽风,本王话不喜说第二遍,他去了哪里。”白瓷墨竹茶盏轻轻拿起,重重放下,瞳孔黝黑深沉。
“唉,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怎么还是怎么不好玩。”对于潇玉子一眼能猜出他身份的事情,林林挽风倒是没有多大惊讶。
说起来他们认识的时间可能比他跟白清行认识的时间还要久,要是他认不出来才是灾难。
“他找我帮忙的时候只跟我说你失踪了,要去沙漠寻你,不过你人现在都已经回来,你们路上就没有遇上。”瓷白茶盖拨弄着淡黄色茶水,又往里面加了一勺蜂蜜,半片果。
潇玉子摇了摇头。
“那还真是错过了,不过你既然都回来了,想来他再过不久也会回来,别担心,那小子运气一向好得很,无需担心。”林挽风给他重新续上一杯茶,茶是早已放温的,六月的天喝着正合适。
“他去找你的路上还给我写了一封信,说是打算等你回来后交给你的,我寻思会不会发生了什么,就打开了来看看,而且信上也没有说不给我看。”林挽风想到什么,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
“你,我应该说你什么好。”潇玉子气得手都在发抖,天底下竟然还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私自拆开他人信物还端着为你好的说法。
“夸我就好,我爱听。”林挽风倒没有什么不好意思,抿了小口茶继而道;“信中说的是正阳国欲与大梁国和亲一事。”
“此事我知道。”潇玉子一目十行看完后起身走到铜鹤鎏金香烛台上,看着火舌将其吞嗜燃为灰。
白清行知道此事后应当会前往大凉国,说不定会和林朝歌遇上,哪怕半路被发现,只要他们逃出大凉皇城,自然会有办法跟大周朝人联系上,何况茶葛也在前往大凉国的路上。
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说不定他们几人早已汇合也不可知,心里本来一直悬着的大石倒是在看到这封信时松动几分,二人本来还打算说些什么,门外突然来报。
“回禀陛下,珍妃娘娘来了。”现如今的熹贵妃正是当时在潜底迎娶的幕侧妃——幕蔷薇。
林挽风颇有几分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满脸痛苦之色;“你 告诉她孤和摄政王有事相商,叫她先回去。”挥手招人退下。
“诺。”进来禀告的公公并不奇怪得到这一说法,因为这一个多月来皇帝都不曾踏进后宫半步,连带着后宫女子都有些蠢蠢欲动,不是今天送汤就是明天送药膳后天送糖水,扎堆似的往里钻。
“英雄最难消美人恩啊!特别还都是自己师弟的。”
“既是美人恩,自是能消受的。”潇玉子抿了口茶水,靠着椅背笑得跟只狡猾的狐狸似的;“只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