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绣纹,瞧着倒是挺精致的,大哥,可是那衣衫有何不妥。”
“花纹道无不妥,只不过是身上的衣服料子名为天丝蚕的官中用料,从南方一个名叫南莽小国进献而来的,一年最多不会有超过六匹的量,还是专为皇家所贡,外面的人就是是有权有势都难以得到一匹。”
“据我所知就连当年最为受宠爱的摄政王一年都只有俩匹,而我小时候曾经在我爹的库房见过一次,不过是因为想伸手上去摸一下,结果差点被爹打得半死。后面那料子给我阿娘做了俩件衣裙就没了,所以我才印象深刻到至今,那种料子是由喂养雪莲雪蚕吐养的思制而成,冬暖夏凉,穿在阳光下会闪出绚烂的色彩,极为美丽,特别是穿上后身上会自带安神静心的雪莲香,所以特别受宫中女眷的欢喜,不过就连当今的皇后一年也不过就得一匹布。”
“那么大哥你的意思是……。”潇晴听罢有些惊讶的紧张合不上嘴,连忙伸手捂住。那料子的来头这么大,联想到潇政前面说的,会不会。
难不成此人是入了宫才回来的,剩下的她简直不敢想下去,否则为何入了一趟宫。出来时反倒换了件衣衫,实在是难以令人不可置信里头到底发生了何事。
“我怀疑,算了。”潇政原本想说出口的,转念一想想到什么,只能摇头否定;“今日之事以后莫要在提,免得为其招来杀身之祸。”
“可是大哥。”
“此事休得在提。”潇政一改方才儒雅书生之气,眼色锐利带着不可抗拒的命令。
“好,小妹知道了。”纵然心中有太多疑问,只能先掩下不说,反正若是真的,对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潇晴死死掐了自己大腿内侧一下,才强压着足渐扶上水面的疑问。
临近年关,各部对于各国来使的事情越发忙率开来,作为全权负责的礼部,户部,史部那更是忙得脚不沾地,就连突然想偷个懒还得担心市场规模的尚书大人会不会突然背后出现。
林朝歌因身子偎寒的缘故,现在除了上值基本就是连门都不出,简直都快长成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不过还是有区别的,人家大家闺秀最起码还知道早起洗脸请安,她就是恨不得吃喝拉撒都要在床上解决。
喜儿冒雪端着厨房新熬好,散发着浓重药味的药罐进来,差点儿吓得林朝歌一蹦跳有三尺高。还没等她打算开溜,喜儿带着恨铁不成钢的声音就透着层层木帘珠花传了进来;“少爷,起床喝药了,你可别忘记了今日祝侍郎举办了一个赏梅会,就等着你过去。”
随着喜儿推门掀帘,后面还跟着几个身着淡紫色对襟上衣,下搭天蓝色宽大马面裙,头梳随云鬓的美貌侍女鱼贯而入。接连掀开的厚中杏黄色布帘时总会带动外面的几分冷空气进来,令只着一件半薄棉制睡衣的林朝歌忍不住在往被子里深埋了埋。
“好,马上就起。”冬日好不容易休沐一日,结果还没等她长在床上生根发芽,就有人辣手摧花了。
“少爷,你半个小时之前也是这样说的,你可不能因为王爷和王小姑爷都不再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正义的我可不会允许。”喜儿接过丫鬟递过去还带着热气的热毛巾递过去给林朝歌擦脸。
差点儿舒服得令人偎叹一句,只不过床这个封印实在是过于强大了。
不情不愿的起了床,又磨磨蹭蹭的了好一会儿才打算出门,本以为只要她跑得够快,那药说不定就会忘记自己。结果这一切都在天真的告诉她,她实在是想太多了。
伺候的下人什么都可以忘,唯独这一日俩顿的黑糊糊药汁简直比喂猪还来得勤快,就连小黑冬日嫌冷卷缩在锦被中。它倒也是聪明,知道潇玉子不喜欢它,都是等他离开了的时候才轻轻的从角落中钻出来,霸占着林朝歌枕边的一席之地。
何况身边有一个堪比老妈子一直唠叨着的喜儿,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