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方才你伸手进去之时,怎么没见你有半点惧意?”说完便把手伸进毒虫之中,那毒虫好似十分惧怕金蟾长老的手,一个个也向两边涌去,这才露出被无数毒虫覆盖的长剑,正是邱朝晖刺进去的照胆芒。
金蟾长老抽出长剑,丢在邱朝晖身边“喏,这是你的兵刃,既然要和你打,总不能占你便宜不是?”
邱朝晖肺都快气炸,瞧着金蟾长老好似要来个公平对决,可自己双手已废,哪里还能提的起照胆芒?如今这照胆芒就在自己脚边,可哪里还能用手提起来?更别提用它来御敌了,这金蟾长老已是占尽先机,却在口中标榜公平,如此小人行径更是让人不齿!
金蟾长老见邱朝晖不动,故作惊讶“哦,我忘记了,你的手不能动弹,那我可不能占你便宜,既然你被玉蚕螲蟷咬了,那我也让它咬上一口,这样一来不就公平了?”说完再次把手伸进袋壁,竟是抓起一只玉蚕螲蟷拿了出来。
只见金蟾长老慢慢蹲下身子,将一只手伸到邱朝晖面前,另一只手把玉蚕螲蟷放在手腕上,口中道“喏,就是这小家伙咬了你,我便让它咬我一口!”全本
邱朝晖不知金蟾长老此举何故,只得眼睁睁瞧着那只毒虫,如此近距离观瞧,更感此虫丑陋,那玉蚕螲蟷蛛身蚕腹,螯肢乌黑细长,蚕腹却是雪白,两颗螯牙不同色,一只幽绿一只玄紫,瞧着便是毒性极强,那只玉蚕螲蟷刚落在金蟾长老手臂上,便不停乱窜,哪里有半点咬金蟾长老的意思,金蟾长老笑道“这小家伙怕是害怕我,让它咬它还不咬了!”说完竟用指头点压玉蚕螲蟷的蚕腹,那毒虫吃痛,登时朝着金蟾长老手腕就是一口。
邱朝晖也是一惊,这金蟾长老莫不是疯子,方才还不敢出来正面交锋,如今不仅跳将出来,反倒是也让自己中毒,不过这个念头也只在邱朝晖脑海中闪了一下,便又被眼前金蟾长老的反应给震惊。
那玉蚕螲蟷蚕腹暴裂,死在金蟾长老手指之下,金蟾长老捏起毒虫尸身随手一抛,张嘴便接,竟把那玉蚕螲蟷给嚼了!口中咯吱咯吱作响,一股股腥臭毒汁自嘴角流出,邱朝晖瞧的头皮发炸,金蟾长老却是吃的津津有味,边吃边笑道“你当我真要和你一样?这玉蚕螲蟷咬你你便中毒,咬到我却是大不一样,平日里我把各种毒虫毒草丢在这袋子里,这乾坤蟾袋便是我炼毒做药的鼎器,这里头的毒性我早就习惯,咬我两三口也是常事,不过它们咬我,我便咬它们,还真叫我发现了不得了的事。这玉蚕螲蟷不仅能结丝织网,味道也是另类!”
邱朝晖一听,更是觉得不对,这金蟾长老提到玉蚕螲蟷之时,表情竟是无比享受,不等邱朝晖开口,只见金蟾长老又抓起几只玉蚕螲蟷,放在手心里往口里一倒,一边嚼一边道“若是赶上饭食无味,我还会抓两把这玉蚕螲蟷下酒,这东西闻着臭不可闻,吃起来却是香甜的紧,越嚼越香,等把它肚子里的毒汁全部嚼出来,再咕噜一声咽进去,那滋味算得上是人间极品!”
金蟾长老相貌本就丑陋,再加上吃玉蚕螲蟷时陶醉的表情,邱朝晖看的腹中一阵翻滚,登时哕了出来“想我邱朝晖竟死在你这怪人手上,你快点动手吧!我不想身子受到折磨,精神也受折磨!”说完便倒在地上,紧紧闭上眼睛,再也不去瞧金蟾长老。
金蟾长老本就有意戏耍邱朝晖,哪里能让邱朝晖这般容易赴死,见邱朝晖紧闭双眼,立马起身,一脚踏在邱朝晖小腹,这一脚势大力沉,邱朝晖痛苦大叫,想用双手护住肚子,却连手指头都动不了,只得任凭金蟾长老踩踏。
“你睁不睁眼!”金蟾长老又是一脚踩上,邱朝晖也发了狠,心道就算是受尽折磨,也休想让我再看你一眼,更是咬紧牙关,连吭都不吭一声了。
邱朝晖这般模样,金蟾长老岂能过瘾,见自己连踹几脚,邱朝晖只是皱眉闭眼,咬牙扣唇,好似根本没把自己当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