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股邪火涌上心头“骨头还挺硬!我让你忍着!”说完竟直接坐在邱朝晖肚子上,对着邱朝晖喉咙就是一掌,邱朝晖一口气上不来,立马咳嗽不已,金蟾长老哪里会给邱朝晖喘息机会,对着喉咙又是一顿乱拳,可怜那邱朝晖双手动弹不得,只有双腿不住乱蹬,可哪里能将金蟾长老掀下去,金蟾长老冷笑一声,又抓起一把玉蚕螲蟷,作势要塞在邱朝晖口中。
邱朝晖死命摇头,金蟾长老一把捏住邱朝晖下把,表情极度狰狞,咬着后槽牙言道“既然你不愿意喊,那你以后都不用喊了!”说完便把手里的玉蚕螲蟷拍进邱朝晖口中。
那玉蚕螲蟷方一进入邱朝晖口中,便是一顿乱咬,顷刻之间邱朝晖舌头口腔便被咬了十几口,一股股巨大刺痛瞬间袭遍全身,只不过再也叫不出声,一双眼瞪出了血丝,也只是徒劳无功,片刻之后,邱朝晖再不动弹,口里的玉蚕螲蟷也相继爬了出去。
金蟾长老这才起身,口中道“浪费了我这么多下酒菜!也不说句谢谢。”说完又对着邱朝晖连踹数脚,边踹边道“好不好吃!你说话呀!嗯?好不好吃?快说!好不好吃!”一顿乱踹,金蟾长老呼哧带喘,邱朝晖却是一动不动再无声响,金蟾长老这才收住脚,对着邱朝晖啐了口唾沫“累死我了!”歇了片刻之后,金蟾长老将邱朝晖扶起,摆成一个坐姿,又拿起地上的照胆芒,自上而下朝着邱朝晖头顶往下贯,只见那照胆芒自邱朝晖脊椎直穿尾骨而出,竟是将邱朝晖硬生生钉在地上。
做完这些之后,金蟾长老这才满意,口中狂笑不止“下辈子做人夹着尾巴,别一天到晚不知天高地厚!”说完便离开,口中自言道“也不知那小娘子见到你这幅模样,又会是什么表情?我得赶紧过去把她带来。”
金蟾长老再次潜入粘液之中,在这乾坤蟾袋之中,金蟾长老如鱼得水,不多时便潜到六兽附近,见六兽合力炸死了巴图尔,哪里有半点可惜,反倒是像瞧了一处好戏一般,又听众人开口言谈,便有意引起注意,谁料自己此番潜行离夏夕阴太近,自己话音刚落,便被夏夕阴剑气刺中,哪里还敢托大,便再次逃遁,边逃边出言不逊,引夏夕阴来追。
夏夕阴一剑得手,哪里还会让金蟾长老脱身?更是循着声音步步紧逼,不多时便来到袋壁,一落地便发觉此处粘液已经不多,行动几乎可以自如,便打定主意一定要在这边将金蟾长老引出来,可没曾想到了这里之后,金蟾长老却是半点声音也没有,夏夕阴不敢掉以轻心,将细沙之舞横在胸前,一步步向前探去。
走着走着隐隐约约瞧见前头坐着一个人,夏夕阴瞧不真切,便开口试探“是谁?朝晖是你吗?”
那人一动不动也不开口,夏夕阴眉头紧锁,脚步更慢,再向前走了几步之后,便瞧见那人背后竖着剑柄,夏夕阴一眼认出正是邱朝晖的照胆芒,便稍稍放下心来“朝晖,你怎么在这坐着?可发现出去的法子了吗?”夏夕阴边走边问,待到更近时,夏夕阴眼泪夺眶而出,三步并做两步奔到邱朝晖身旁,摇晃了两下,邱朝晖半点反应也无,夏夕阴这才瞧见,邱朝晖头脸已经一片乌紫,身子也被照胆芒死死钉在地上,死状极惨,当即由悲转怒,提剑喝道“金蟾!我不把你千刀万剐!难消我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