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愣怔了一瞬,继而气急败坏的叫骂道:“哦,我知道了,你们都是一伙的!苏虞你个小白脸竟然帮着颜苒那个贱人作伪证,看来,你们两个早就有一腿!”
宋景晖的这句话,彻底将他自己锤到了死路上。
苏虞与颜苒和甄蘅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他只是站出来作证,却被宋景晖泼了这么大一盆脏水,真是无妄之灾。
此时,宋景晖在众人眼中,俨然已经成为了一条疯狗,到处咬人,令人心生厌恶,又避之不及。
穆长风早就将拳头攥的咯嘣咯嘣响了,他按捺不住心头怒火,一个箭步上前,揪住了宋景晖的衣领,毫不客气的挥着拳头往他的脸上招呼了两下。
宋景晖本就旧伤未愈,刚刚被穆长风踹了一脚还没缓过来,又被重重的打了两拳,已是眼冒金星,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穆长风挥了挥手,便有护卫上前,将宋景晖拖拽了起来,后将他扔在了宣平侯府门前。
宋景晖躺在地上,在迷迷糊糊之间,忽然有了一种死到临头的恐惧感。
是夜,琼华院的灯光亮了一整晚。
轻萱已经睡了一觉,醒来见颜苒仍坐在案边,孜孜不倦的配药。
她打着呵欠问道:“姑娘,您在做什么呀?”
颜苒的脸上丝毫不见倦意,反而神采奕奕的带着些兴奋之色:“我在做毒药。”
轻萱打了个激灵,顿时没了困意,委婉的劝道:“姑娘,苏公子刚帮了您的忙,您就别在他的身上试验毒药的药性了吧?”
颜苒摇了摇头,淡淡的说:“不,这是给宋景晖的,是专门给他量身定做的,最适合他不过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