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的念头,一把扯过水将军按在墙头,厉声喊道“立刻退军,否则,我杀了水将军!”
“好,我退!”
水笼烟立刻下令“全军撤退!”
镇东王用抱怨的眼看着她,那眼光仿佛要把她撕碎,嘴里唾沫横飞吼着“岂有此理!踏破境州近在眼前,绝不可以撤退!”
“弓箭手准备!攻城兵准备!”镇东王愤恨的盯着水笼烟,冷笑不已。
“我才是主帅!镇东王,你要违抗军令吗!”
水笼烟打马追去,镇东王围着圈的跑,这一幕简直气煞水笼烟!
城墙上的突厥王又一把狠狠揪住水将军的头颅,让水笼烟看清楚那饱受折磨之人脸上的沧桑与残败。
十年未曾蒙面的父亲一出现便是这样的模样,水笼烟寒心不已,对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感到寒心无比!
“烟烟——”
水将军面色凝重且极为警惕,望着慌乱的水笼烟,扯着干涸的嗓子呼喊“大局为重!境州失守近十年,我朝早就盼着收复境州了!你不要为了爹一个人坏了大局!”
“爹——我不要!我宁可退军也绝不让你再受到伤害!”
水笼烟简直想跪下给水将军磕头了,她不想再体会失去父亲的悲凉,前世因失去父亲受到的各种酸苦,她今生不会再想要尝到一丝一毫。
“爹宁可死!”
水将军忽的纵身一跃,从城墙上摔下来。
“爹——不要!”
水笼烟疯了一般打马而去,与此同时,突厥王下令放箭。
“全军撤退!”
镇东王瞅准了机会,立刻下令撤退。
莫思量大惊,立刻打马追上去,同时下令“狼鹰军,掩护水笼烟!”
忽的从黑压压的大军中飞出一队‘苍鹰’,每个人身上架着稻草填充的翅膀,齐刷刷飞上空中,将那些乱箭都给挡了下来。
“爹——”
水笼烟终究还是赶上了,与从城墙上坠落的父亲相接,只是可怜了身下的战马,被那强大的冲击力给压倒了,一下栽在地上。
水将军眯眯着眼睛,颤抖蜷缩的手指勉强的指着水笼烟,嘴唇哆嗦的想要说什么,却是发不出半点声音。
“爹,你先别说话,我先带你回去!”
水笼烟回头的刹那,莫思量恰好骑马而来,他翻身下马,朝水笼烟大喊“上马!”
片刻后莫思量下马了,水笼烟将父亲扶上马,一把抽出莫思量腰间的绳索,转身便甩上城墙,奋力一跃,顺着城墙刷刷便溜上去了。
城墙上的敌军只顾着射杀狼鹰军,丝毫没有注意到水笼烟已经爬上来了。
莫思量无奈,只得打马让战马驮着水将军往回撤,自己也顺着那绳索快速爬上城墙。
水伯在底下看着更是着急,当即下令全军进攻,于是水家军与灵家军都齐刷刷冲向城墙。
大军摧城之势不可阻挡,突厥王的军队哪里禁得起这般冲击,城墙上的士气瞬间低落。
水笼烟爬上城墙后更是擒敌先擒王,凭借着杀手的特性,快速的抓住了突厥王,不消片刻时间便胁迫突厥王开了城门投降。
这一战高捷十分顺利,三军已经驻扎境州。
等到水将军醒来,已经过了一日。
房内。
水笼烟衣不解带守着,直到水将军睁开赤红的眼眸,脸色终于好看了些。
“爹!”
水笼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看着那威武的将军,喜不自胜。
水将军望着那水灵灵的人,眼泪从他那凝滞眼睛里像泉水样的流溢出来。
“烟烟——爹对不起你!”
十年未见,父女相见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