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谁告诉你的?是平东王还是皇后?你到底都知道些什么?”
福公公慌了,一连串问了好几个问题,神色满是惶恐。
“我什么也不知道,我能知道的,不过是些无人问津的稗官野史。不过公公,我还是想提醒你,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看着水笼烟淡定的神情,福公公身子忍不住一颤,月樱谋杀柔妃一事若让其他人知晓,他和月樱都得死!
“我只是来替皇上宣旨的,既然事毕,我便先回去了。”
福公公转身就走,却在下一刻神色陡然一紧。
“福公公。”
忽然传入一声沉稳温和的声音,是莫等闲来了。
“平西王!您怎么来了?”
福公公大吃一惊,嘴巴都合不拢了。
莫等闲带着一脸疑惑,盯着他看,反问道“方才福公公在和烟烟聊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
福公公急匆匆从他身边走过,却被莫等闲猛然拽住,猛力撞击间,腰间藏着的玉佩摔落于地。
咔嚓——
玉佩忽的碎了,四分五裂。
“月樱!”
福公公屏息凝视,心脏咚咚跳动,忙不迭蹲下神去拾起碎玉。
“原来,公公早就从平南王这里讨回了玉佩!却还要在宫里问父皇要,这是何意?”
莫等闲变得冷冽至极,在母妃死去不久,他便听皇帝说,母妃是遭人毒害的,并非暴毙。
而皇帝也告诉过他,永远不要将福公公当人看,那不过是条该千刀万剐的狗。
他一直不懂得皇帝为何要这般薄待福公公,那明明是一个恪尽职守,忠诚至极之人。
莫等闲伸出脚踩住一片碎玉,十分冷漠的俯视脚下惶恐的人,反问道“方才我在外面听了好久,公公和平南王聊得好开心!似乎,还提到了我母妃,是吗?”
水笼烟微微蹙眉,她没注意到莫等闲在偷听,也不知他到底听了多少去。
福公公不肯承认,只是低声哀求“平西王,请高抬贵脚,你踩到我的玉了。”
莫等闲却不肯挪开脚,只是微微红了眼眶,盯着水笼烟那张气定神闲的脸,反问道“你知道我母妃的事?谁跟你说了什么吗?是皇后?是她杀了我母妃?”
水笼烟自然不会承认,这个事实等到莫等闲得知,那个时间段要往后再推两年。
两年后的一天,皇帝驾崩,那时候皇帝才会告诉莫等闲到底是谁杀了他的母妃。
水笼烟打着马虎眼说道“皇宫内院的纷争,自古有之。柔妃娘娘暴毙而亡,众所周知。但也有人揣测柔妃娘娘遭遇不测是有人蓄意而为之,我也不过是道听途说罢了。”
“道听途说?你知道什么?你说!”
莫等闲抬脚冲向她,立在她面前,面色有几分狰狞。
他失去最大的保护 伞柔妃,这么多年来一直谨小慎微,又颇为焦虑,连性子都远不如莫思量干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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