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厮倒好,生于此长于此,现在却要逃往南方过你的好日子。连你那妻女也不顾了。你这没担当的男人,死了也是不可惜的。”
说话之间,这军爷便扬起了鞭子狠狠地抽打下去,莫等闲赶忙将那人推开。
冷声道:“你勿要再用这鞭子打人,他只是想逃,这是人的本能罢了,你就要将它带回去庭审便不得滥用私刑。”
“你这小子废什么话?我看你来这里待不了多久,也怕只是个逃兵吧。你放心,爷爷这鞭子今日打在他身上,他日也一定打在你身上。”
话音刚落,他便狠狠地推了莫等闲一把。
镇北王冷冷地看向他,莫等闲却摆摆手说道:“无妨,没事。”
随后又对那军爷说道:“你既然是北漠行军的副将,那便由你带我去见你们将领吧。”
那人不由得皱了皱眉头,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要见我们头儿?”
镇北王冷声说道:“这是太子殿下,如今来北漠巡视!”
一听是太子殿下,那人不由得立刻跪下了,方才的傲气完全不见,此刻只剩下下跪磕头。
忙喊道:“太子殿下,恕臣有失远迎!恕臣有眼无珠!”
“好了好了,就免了这些虚礼吧,赶忙带我去见你们首领。”
等莫等闲直接抵达北漠军营之时,他总算是看见了一个流动的军营。
那一个个扎在荒漠里的帐篷,比起一般营帐来说,要牢固很多似乎风吹雨打也不能让其动容。
而呢,几乎有一间屋子,那么大的营帐下头竟然一圈儿上都放上了轮子。
莫等闲不由地问道:“这便是你们的军营么?下面放着轮子是做何用?”
向天赶忙说道:“回太子殿下,这乃是我们的流动军营,平日里我们总是要不停地换地点的。再者说,那些牧民狡诈的很,他们的房子也是流动的,今日在这里明日可能就不在这里了。为了以防他们跑出边界,我们也不得已只能跟着走,控制住大批量的牧民在我们的视线之内。”
听到这些话,莫等闲知道自己是怪不上任何人的,他只觉得北漠的百姓也是很苦,这里的将士更苦。
只是不知道是谁想的法子,竟然让将士们这样控制住百姓,不知道在百姓的心里是怎么想的,或许他们只觉得自己是一头畜生一样的被锁在军爷的视线里吧。
向天又说道:“太子殿下,将军正在营帐里休息,我们现在过去吧,我这就去把将军叫起来。”
莫等闲看了看天色:“此时酉时未到,你们将军怎么就入睡了?这白日里睡多了,夜里可怎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