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便是心下计较,这会子还是只跟三阿哥计较就够了,何必这么在乎如贵人这个孩子去!”
绵宁眼中流露出无法遮掩的厌弃来。
“福晋,原来你的自作聪明,到今日竟都没有半点的悔悟……你总是自以为知道我的心思,可其实那不过是你自己的想法儿罢了,跟我的心思半点都不相关。”
舒舒怔住,“难道,阿哥爷这么在乎如贵人的胎,竟不是为了这个?”
绵宁眯眼打量着她,“我问你什么,只需你答什么就是。何事轮到你尚未回话,反倒掉过头来与我问出这些来?”
舒舒觉得累,便连颈子撑着这颗头颅,都是疲惫。
她缓缓地摇了摇头,“……我方才笑,是因为阿哥爷说想让我乐乐;我便是笑,也只是因为如贵人好歹是我母家堂房的亲戚。我自己这么多年没有福分怀上阿哥爷的子息,那如贵人苦尽甘来,我自替她高兴罢了。”
这个宫廷是我的